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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小棠、杨蓉谈性骚扰经历:那个被她叫“叔叔”的人,说要和她玩个“游戏”......

作者| 张图图


最新一期的《姐妹们的茶话会》,聊到了一直以来很敏感的性教育问题。


日本嘉宾林绘梨华说到日本高中女生,在回家的电车上可能会受到一些骚扰,但更多的时候,她们不敢说出来,而是反过来怀疑自己,是不是自己穿的裙子太短了,认为是自己的错。


赵小棠想起自己的经历:坐地铁的时候被别人摸,当时她的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,转头大声问“谁摸我!”


赵小棠明白,当你这样大骂一句后,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会在你身上,但只有这样,这个人才不会再对你进行第二次骚扰,这是对自己的保护。


赵小棠最后说,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。



赵小棠很幸运,妈妈教给了她如何保护自己,以至于她在面对骚扰的时候,不会因为觉得羞耻而怀疑是自己的错,而这却是大部分被伤害却不敢发声的女孩子所想的。


有太多孩子,在被侵害时,或者被侵害后,彷徨无助,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,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们。


也因此,性教育,它不仅应该是成长中的必修课,也是对孩子的保护。



Part.01


数据表明,幼童性侵案多发生在熟人之间。


然而最让人难过的是,那些被侵害的孩子,当时可能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

他们口中的“叔叔”,他们眼里的“游戏”,像魔爪一样,透过皮肤,将疤痕深烙在他们心灵最深处的角落,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刻,折磨着这些长大的孩子。


就像杨蓉,小时候懵懵懂懂的经历,哪怕在三十多年后,也依然刻骨铭心,能让她在演绎别人的故事的时候泣不成声。



《明星大侦探》里,她扮演一个从小被收养的女孩子。这个女孩子有着灰暗的童年,她被养父关在地下室一间封闭的密室里,她没有自由,不能随意出入。


在这个房子里,“爸爸”每天和她“做游戏”,她虽然不喜欢,但却不知道,这些游戏意味着什么。直到长大后,才真正明白,自己经历了怎样魔鬼的两年。


证据总结时,杨蓉无法平静地讲述出来这个故事,她几度哽咽,控制不住情绪。


她不是入戏太深,也不是共情能力太强,是她在说别人的故事的时候,也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那个永远住在她心底的4岁小女孩。



4岁的时候,那个被她叫“叔叔”的人,说要和她玩个“游戏”,让她分开双腿……直到长大后告诉了父母,她才明白那些所谓的“游戏”到底是什么。


杨蓉最后写到:四岁时发生的其他事情都不记得了,唯有这个秘密,甚至是那天空气的味道、温度,那时她的焦虑和恐惧,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
原来选择忘记的秘密,反而是记忆里最不会被抹灭掉的。绝望又无奈。


我们在别人的故事中流泪的时候,也应该警觉起来。


身为父母,必须尽早给孩子普及性知识,这是对孩子的保护。



父母打好防疫针,孩子才会在可能遇到时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,学会拒绝,学会保护自己。


我们教给孩子的,就是在悬崖边架起的栅栏。有了这个栅栏,孩子才能知道,他可以接受的行为的边界在哪里,那些在边界之外的,他绝对不可以碰。



Part.02


然而可悲的是,很多时候孩子“性教育”的最大阻力,反而是父母。


“老师,我女儿还小,希望您不要教给她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……”


老师在给班上孩子普及怀孕和性别这方面的知识后,一位家长在短视频平台上这样说。



而老师也进行了解释,因为班里有老师怀孕了,有同学在问,她便想借这个机会,向学生们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。


我当然明白,家长不希望孩子过早接触这方面的知识,是出于对孩子的保护,害怕孩子因此产生“不好的想法”。


可是,一听到“性”“怀孕”这些字眼,立马联想到啪啪啪的画面,到底是大人的思维,还是孩子的想法?


毫无疑问,这是大人的逻辑。


中科院曾做过一项调查,在给孩子普及性知识时,幼儿园、一年级左右的孩子很单纯,并不会觉得这些问题很重口。三年级左右,开始有孩子感到害羞,五六年级的孩子,反应会更加强烈……


也就是说,越大的孩子,对于性越敏感。



对于小孩子,当你给他讲解“怀孕”的知识,他想到的,或许只是“一个小蝌蚪”的历险记,如此简单而纯洁。


就像毕淑敏在《从6岁开始》这篇文章中提到的美国性教育机构的看法:“6岁是一个界限。在这个年龄的孩子,还不知性为何物,除了好奇,并不觉得羞涩。他们是纯洁和宁静的,可以坦然地接受有关性的启蒙。错过了,如同橡树错过了春天,要花很大的气力弥补,或许终生也补不起来。”


我们暂且不去讨论性教育是不是要从6岁开始,我们可以无比坚信地一点是,性教育这件事,在孩子最不谙世事的时候,是效果最好的时候。没有羞涩,没有浮想,只是像学习知识一样,平淡又严肃


孩子慢慢长大,总会从各种渠道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信息,而孩子没有过滤信息的能力,好的坏的、正确的错误的他都照单全收。



当“性”成为一个神秘又有吸引力的东西,孩子总会在家长看不见的地方,用错误的方式去弥补自己的好奇心。


与其如此,不如在一开始,就教给孩子绝对正确的东西,让孩子对“性”建立一个全面、自然的印象。


知道了“性”意味着什么的孩子,才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,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把控。


性教育从来不会教坏孩子,相反,没有性教育反而会让孩子走上岔路。



Part.03


婴儿在6个月大的时候就能区分男女,2岁左右,就有了基本的性别区分意识,好奇两性间不同的身体特征,3岁左右进入心理学上所说的“性蕾期”。


也因此,性教育并没有明确的时间界限,而应该从小开始,有意识的进行引导。


01

父母摆正心态,积极进行教育


今年6月1日起,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》修订版正式实施,其中新增规定:“学校、幼儿园应当对未成年人开展适合其年龄的性教育”。


而有效的实施,自然离不开家长的支持。


这也要求我们家长在这方面树立正确的观念,在配合学校进行教育的同时,也可以和孩子一起观看适合年龄的性教育影片,教育孩子的同时教育自己。


和孩子一起成长,才能在孩子成长的各个阶段了解孩子的苦恼,帮助孩子,保护孩子。



02

日常生活中培养孩子的性别意识


在日常生活中,有意识引导孩子男女有别。比如到一定年龄不能和妈妈一起洗澡,不能随便亲别的女孩子,刻意保护孩子的隐私……


韩版《超人回来了》里面爸爸宋一国就做的很好,他会在洗澡的时候,让孩子们保护好自己的“小辣椒”,然后自己故意去摸的时候,让孩子们学会拒绝。



这就让孩子们意识到,当别人要摸自己的时候,必须要拒绝。这种日常动作中灌输给孩子的下意识,可以让孩子很好地保护自己。


03

遇到孩子的疑问,一定要认真科普


再碰到孩子关于“怀孕”“结婚”的问题,一定要认真科普,这是最佳教育机会。如果自己不知道怎么表达,可以借助绘本。


比如《小威向前冲》,用拟人化的手法,讲述了小威(一个小精子)每天努力练习游泳,最终在大赛中获胜,赢得一个美丽的卵子的故事。


除此以外,对于孩子的身体变化,要主动、及时地跟孩子科普。


就像《姐妹们的茶话会》里,胡杏儿提到的,如果孩子不能正确认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,他们会因此感到恐慌,甚至因为和别人不一样而自卑。



提前告诉孩子,才能让他有所准备地面对变化。


Part.04


美国著名的医学博士大卫·鲁本在风靡全美的畅销书《性知识大全》的扉页写了这样一句话:在我遇到的患者中,他们几乎每一个都生活在太空时代,但却把自己的性器官遗留在石器时代。


我们这一代,被调侃为“性知识全部来自网络小说”,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很少。如今,我们成为父母,不应该再把对“性”的刻板印象留给孩子,他们应该有机会从生命的本质去了解“性”。



我们放下偏见的时刻,也是我们为孩子在性方面架起保护墙的时刻。


当我们可以坦然跟孩子谈“性”,教孩子如何正确看待“性”的时候,也是我们真正为孩子的成长割裂可能的伤害的时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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